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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冬河拜谢了李通崖,由李玄宣带下去发玄景灵誓阅读功法,李玄岭也告退下去修炼。李通崖看着几个晚辈远去,将手中茶碗放下,站起身算了算年头,自己差这一两年也将五十岁了,距离练气七层还有一小半的路程,不禁苦笑道:“天才的庸才的皆为人所害,剩下我这个不上不下的在这头苦苦修炼,世间无常,世道无情,且勤加修炼吧!”言罢驾风而起,也回洞府里修炼去了。————距离李家三百里开外的山林间上,一个身披云纹袍的年轻男子正狼狈逃窜着,这人头带玉冠,身着法衣,手中祭出一道淡紫色的玉珠,撑出一个紫光湛湛的护盾,在天空中疾驰着。身后则追着两个身披白袍的道士,皆是长须飘飘,手中持着法剑,脚下踏着飞梭,紧紧地咬在后面,手中的法器不断劈出亮银色的剑光,击打在那紫光湛湛的护盾上,发出法术碰撞的光芒。“灵岩子,你莫要再逃了,徒增苦痛罢了,这地带全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小家族,上来也是送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