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怎么知道的?”季游开口问道。
“有没有料妾身一尝就知道,这羊奶里面有问题,没人比我更了解相公的味道了。”姜疏寒说完还往季游的怀里钻了钻。
季游有一些疑惑,不过内心依旧警戒着,一只手抱紧姜疏寒。
若是姜疏寒一有不对劲,他就把舌头底下的毒丹给吞下去。
毕竟幻梦丹的前例在,姜疏寒待会什么都没有,他是相信的。
季游死死的盯着姜疏寒的红唇:“为什么不吐出来?”
“这可是相公给的,我舍不得。”
姜疏寒现在的状态和自己设想的差不多,还有病娇都有极大的占有欲,不然真就死定了。
她的浑身冰冷,在用力向他的怀里钻去,她的力气很大,有种把两人的身体撞碎,让彼此的血肉都融入在一起的味道。
季游放开了姜疏寒,松手准备退至一边,若有姜疏寒有出手的征兆,自己也要先吞下毒丹。
姜疏寒想要站起来,可是身体僵硬的站不起来,一双凤眸死死的盯着季游。
“相公,你又要抛弃我了吗?”
季游又后退了几步:
“对不起,我只想要活下来,作为人好好活下来。”
“相公,想要活下来吗?”姜疏寒把自己桌上的长剑「雪月」给用力丢在季游面前:“用雪月杀了我,再食我肉,练我骨,这样相公就可以活下来了,也不算违背诺言,妾身也可以和相公彻底融为一体。”
杀了她?这么癫的吗?
难道是她另有依仗,不惧。
对,宗门圣女身上定有保命法宝,现在就等自己出手,好再一次逆转形式。
“我不想杀你,你我之间的感情让我下不了手,我承认喜欢你,我想要好好活着,你也一样。”
季游转身就走了出去。
今夜没有星星,只有一轮残月高挂在天空之上。
天下如此之大,自己该去何处,等姜疏寒恢复过来,又要把自己给抓回去。
季游突然想起来一位人物,自己的师尊楚雨眠是血灵宗大长老,元婴强者。
自己玩这个游戏的时候,并没有和师尊发生过什么,但是关系又很好。
游戏里面也写着,楚雨眠把主角当亲生儿子对待。
不出意外应该会庇护我。
姜疏寒见到季游转身就走了,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疯狂:“相公,你要去哪?不是说要了永远分离吗?”
刚才还蜷缩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姜疏寒,就直接冲了出来,抱住季游。
“相公你别走,我不许,说好一直再一起的。”
姜疏寒抱的很紧,可惜终归是没有灵气,很快就被季游给挣脱出来。
但是姜疏寒的动作还是出乎了季游的意料,明明都服用了寒灵草,却还有这样的爆发力。
金丹强者恐怖如斯。
被甩下的姜疏寒,直接摔在地面上。
躺在地面上的姜疏寒,蜷缩成小小的一团,就像两人初见的一样。
“相公为什么还要离开我。”
珍珠在眼里打转,好像还是原来那个没有人要的孩子一样。
女人掉眼泪真的是能让男人心软的,更何况自己和她还是这么多天的枕边人。
季游心软了,但是还是要走,没有完全必要为了几滴眼泪断送自己的命。
“我想活下来,好好活下来,而不是作为人傀,作为玩具,你的爱太沉重了,我接受不了。”季游又说了一遍,这次更加仔细。
季游说完又走了,
“现在的自己是不是有点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感觉啊。”季游轻声念道。
随后又折回去。
原本还蜷缩在地面上的姜疏寒看到相公又回来,感动到热泪盈眶。
果然相公还是喜欢我的,还是不愿意离开我。
“这是我自己炼制的一阶丹药。”季游望着姜疏寒充满感动的眼神说道:“后会有期。”
“后悔有期?”姜疏寒有点半天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相公,刚才和我说什么?后会有期?是在为以后的相见做铺垫吗?虽然很难接受,毕竟回家见公婆还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姜疏寒尽力说服自己,不过眼里的疯狂之色并没有少。
这时一阵脚步声,从屋顶上响了起来。
“谁?”
姜疏寒注视着屋顶上面。
四只脚,两个人。
可是现在的她手冻的连剑都握不住,还怎么对抗。
就在姜疏寒的目光下,一只白猫从屋檐上跳了下来,稳当当的落在姜疏寒的面前。
“你来干嘛?杀我?也可以,记得到时候把我的尸体送到相公手里,食……”
白晓晓张开猫嘴阻止道:“等等,我不想再听一遍,我只是过来告诉你,小公子不是回家,而是回宗。”
“回宗也很正常,毕竟家族式宗门也是有的,相公的家族在某某宗门里面也很正常。”姜疏寒继续安慰自己道。
见姜疏寒不急,白晓晓又慢悠悠的说道:“宗内是有小公子的师尊,没有爹妈。”
白晓晓翘着尾巴,慢悠悠的走到门口,再落下一句:“主人是女的,且容貌绝世,平时私下里还最喜欢......”
白晓晓后面半句没有说明白,故意吊她一个胃口。
“女的?私下还最喜欢?”
姜疏寒的脑海里面瞬间幻化出一副男耕女织的画面,相公被她的师尊骑在身下承欢。
姜疏寒的脸上再一次出现病态之色,连忙爬到门口喊道:“等等,带我一起去,我许你一桩机缘。”
姜疏寒喊的大声,白晓晓也听见的,不过头都没回,一跃就走。
才不带啦,就是想看你和主人互撕,就是想看你姗姗来迟,黄花菜都凉了,一脸的颓废样子,本喵想想都兴奋起来。
至于道途和机缘,那有乐子重要。
刚逃出清水镇的季游,跑到田埂上。
忽然间一只长约为两米的大猫落在他的面前。
“小公子,上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