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是弗力维教授的魔咒课,弗力维先演示了一遍飞来咒的施咒动作,再让小巫师们自己练习。
“当然,路明非先生可以自己练习,其他同学两两一组,任务是让你们面前的羽毛笔飞到手里。”
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,像极了路明非小学的时候因为英语成绩突出,英语老师当着全班的面免去了他一学期的英语作业一样。
弗力维布置完任务,走到路明非身边,纠正了他几个施法动作。
“路明非先生,在我看来,你已经达到足够毕业的水准了。”
除开魔力因为年龄因素制约以外,路明非已经自学到了《标准咒语·五级》,并不是说每个五年级学生都会这本书中的所有咒语,其实对大多数巫师而言,经常用的咒语都是些低级咒语。
高级咒语就算学会了,经常不用的话也会生疏。
一节魔咒课下来,路明非又给赫奇帕奇加了三分。
对赫奇帕奇的一年级小巫师来说,周一下午的草药课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自家院长,斯普劳特教授是一位胖墩墩的女巫,衣服上总沾着不少泥土。
虽然原作中没有提到斯普劳特教授的实战能力,但她高低也是霍格沃茨的院长,想想其他院长都是什么级别的人物,也能大抵推测出斯普劳特教授的水平。
这节课还是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一起上,当小巫师们走进第三温室的时候,斯普劳特教授正在照料一株曼德拉草,哈利正和贾斯廷·芬列里合力搬着一盆喷嚏草幼苗。
“都到了吗孩子们。”斯普劳特教授大喊,“现在去挑选一双龙皮手套,我们准备开始上课了。”
大家一阵哄抢,路明非本来想等他们抢完再上去拿,没想到赫敏站在人堆里,高高地举起手。
“给你的,路明非。”
路明非一脸呆滞地戴上了粉红色的手套。
等大家都戴好手套,斯普劳特教授收起笑容,严肃道:“这里的植物原本都是三年级学生种植的,所以有一定的危险性。”
“所有人注意,没有我的允许,任何植物都不能触碰,喂,艾博小姐,放下你蠢蠢欲动的小手,巴波块茎脓液会导致皮肤溃烂!”
路明非转头看着汉娜,“听到了吗,那个真的不能吃。”
赫敏站在路明非身边淡淡扫了他一眼。
“第一节课我先带大家认识一些很危险的植物,这样如果以后大家见到了,及时躲开就好。”斯普劳特教授打开了温室最里面的门。
那里长着一排奇怪的淡黄色植物,在学生们进来后,竟然裂开嘴一张一合,嘴里长满了锋利的牙齿。
“咬人甘蓝,千万要小心,如果不想骨折的话就离他们远点。”斯普劳特提醒。
“辣炒包包菜?”汉娜咽了口唾沫。
“喷嚏草,容易造成脑炎,是制作迷乱药剂和喷嚏粉的主要材料。”
“看着有点像豆荚菜?”
“瞌睡豆,直接服用的话会将人的记忆移除,也可以用来做活地狱汤剂。”
“这不是浆果么?”
“汉娜·艾博!”斯普劳特教授转身,“我没有在开玩笑,这些植物都是很危险的!”
汉娜撇了撇嘴,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,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些都做成能吃的菜!
“这节课我们主要认识巴波块茎。”斯普劳特教授指着一坨黑黢黢、黏糊糊的大鼻涕虫说。
“这玩意长得真像被踩扁的嗅嗅......”路明非调侃道。
站在他旁边的汉娜噗嗤笑了,“你别说,是有那么一点像。”
两个人都没发现,赫敏正站在路明非身后,眼睛已经变成了柠檬眼。
当然还有斯普莱斯。
斯普劳特教授介绍完巴波块茎的特性后,就把小巫师们分成两两一组给成熟的巴波块茎“挤痘痘“。
挤破巴波块茎的痘痘可以得到一种散发着石油味的、粘稠的浓水,是一种极高价值的魔药,可以用于治疗顽固性粉刺。
路明非碰巧和汉娜分到了一组,赫敏很不凑巧的和斯普莱斯分到了一组。
“要小心,挤的时候一定要慢,如果溅进眼睛里会瞎的。”路明非率先挤开一个痘痘,顺利地把浓水挤进银质取液器。
赫敏坐在路明非的不远处,冷冷一笑:“挤这个谁不会!”
赫敏不仅能挤,她还一次挤两个,把斯普莱斯那一份也挤了。
“诺,你试试。”路明非把手里的巴波块茎递给汉娜。
汉娜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挤开,也成功了,顿时眉开眼笑。
“看起来也不难嘛。”
“呲呲......”
赫敏还在偷看路明非那一桌,突然听见了什么东西融化的声音,回过头就看见斯普莱斯不知什么时候捏爆了一个脓包,黄绿色的脓液洒在手套上,冒出浓烟。
“快换手套啊!”
“不用了,让我死一死吧。”斯普莱斯仿佛化成了一尊石像。
赫敏:“?”
关键时刻还是斯普劳特教授用冰冻咒解决了脓液腐蚀,并以斯普莱斯为反面教材,教导大家的动作一定要轻柔。
临近下课的时候,赫敏深吸了一口气,控制好表情,不知道为什么,她感觉自己的心跳有点快。
她‘噔噔蹬’地跑到路明非身后,想了想,直接单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这个动作好像很亲密,但其实没多少人在意,不就是一只手搭在肩膀上嘛,路明非一天得被几十个人搭。
但赫敏做出这个决定是足足纠结了一节课的。
大大方方是友谊,小心翼翼是爱情。
路明非扭头,看到是赫敏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......没事。”
看了一眼路明非,又看了一眼汉娜,赫敏鼓足勇气。
“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吗?明非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路明非不假思索地答应。
“明非?”汉娜愣了一下,她没有思考太多,心直口快地说:“我以后也叫你明非吧。”
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,汉娜手上的一个脓包炸开,洒满了一手套。
“哎呀,怎么裂开了?”
赫敏盯着汉娜,眼神逐渐复杂。
“汉娜你没逝吧?”